狸狸说

有一说一

【忘羡】嘿!那个道士,给朕过来01

道士叽 x 皇帝羡(有隐藏身份)

沙雕脑洞食用愉快

涉及文常的求考据党别深究

可能病句,强迫症患者求忍耐

以上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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(1)

曾有万历皇帝三十年不上朝,今有魏无羡三年不上朝。

可别小看这三年,这魏无羡三年前才登基,除了登基那一天来了,其他时候大殿的龙座上连个人影都没见着。

墨守成规的大臣日日念叨:“这可怎么得了?怎么得了……”也有旁观的幸灾乐祸道:“正好,也懒得来上朝了。”话是这么说,可也得来,毕竟人在朝廷,哪天被逮住了把柄,参上一本,别说这顶乌纱帽,怕是连这条小命都保不住。

臣子里说什么的都有,却是没有谴责的。因为这天下,可太平着哩。与那万历时期如出一辙,也怪不得魏无羡了。

东方渐泛起鱼肚白,殿前的公公高扬着下巴,挥了挥拂尘,擒着腔调朝台阶下密密麻麻的人群宣道:“卯时到——上朝——”

这下那密如蚁群的一片才有了动作,错落有致地朝台阶之上的大殿移去,像是朝圣一般寂静庄严,只有微微杂乱的脚步声与衣料摩挲的声音罢了。

直到抵了大殿,那片黑压压的人群才停了下来。年迈的官员努力持着仪态,却也控制不住地轻喘,以不引人注目又端庄的姿态抹掉鬓边的薄汗,抬眼见那龙座上似乎有人影。官员揉揉眼,疑虑是自己老眼昏花辨识有误,眯缝着眼,脸都快挤成了苍松的树皮,这才堪堪确认,确实是没看错。他大吃一惊,嘴毫无仪态地微张,愣愣地盯着那座上的九五之尊。

年轻的陛下随意地扫视阶下的众臣,拨了拨额前的珠帘,有些烦恼地拍拍座上的尘灰——宫里侍者向来圆滑,本着能偷懒就偷懒的原则,反正皇帝大人也不上朝,干脆就不打理了。魏无羡吁了气,幸好衣袍是黑色的,倒也看不出什么。

而底下群臣见了这久违的身影,皆是一惊,抑不住心中讶异,小声谈论着。

魏无羡轻笑一声,忽略了下面细碎的论声,以手撑了下颚靠在座上的扶手上:“宫里最近多生事端,便请了道长来,有客来,自是要出面相迎,宣道长进殿。”

“宣——道长进殿——”从旁的公公扯了嗓子往外传达,接着便是一阵此起彼伏的传令声。

敢情陛下您连亲王驾临都不露面的,这么一个道士还出面……

殿上的臣子暗里打量着那位陛下,有胆子腹诽却没那胆子吱声。

他的视线被殿前传来的声音吸引了去,“草民蓝忘机,叩见陛下。”

那是一白衣者,出尘的气质,惊若天人的相貌身姿,如玉的脸庞上有两颗淡色琉璃点缀着,额前是一根一指宽的抹额。蓝忘机无视周围的目光,面无表情一如千年寒冰,身子向前微倾,拱着手,俨然是一副谦谦有礼的君子模样。

魏无羡眯了眼打量。过程中心里竟冒出了些许的熟悉感,随即又被这人的本性给压了下去。

啧啧啧,可惜了,这么一副好皮囊却配了那么个死板的神情。

于是上挑了眉,道:“嘿,那个道士,给朕过来。”唉,这下之前装出的成熟稳重都覆灭了去。魏无羡心里有些惋惜,而更多的则是解脱般的快意,反正也不想假惺惺地装了,由它去吧。

蓝忘机皱了皱眉,在此之前他未曾想过皇帝竟是如此无礼之徒,碍于圣命而依言上前几步。

“何事?”清冷而富有磁性的声音。

魏无羡这才得以好好赏玩这幅容颜,心愉之余不忘回答:“自是驱魔,除妖这类的事。”

“何魔?”蓝忘机抬眼望去。

魏无羡刻意前倾了身子,额前珠帘随之哗哗地响,他对上那双眼,道:“心魔。”

“因何?”蓝忘机面不改色。

龙座上的人起了挑逗的心思,勾了唇,故意大张了嘴,一字一字地答:“因——你——而——魔——啊——”

蓝忘机如同被毒蛇咬了一口,恶狠狠瞪了去,隐忍片刻,几乎是从牙缝里挤出几个字:“……轻狂。”

“嘿,我可是皇帝,你这样对我说话,可视为大不敬,是以下犯上,犯上作乱,作乱……”魏无羡一本正经地胡掐,眼底擒了笑意,分明就是捉弄人。

蓝忘机不忍直视地闭了目,强忍着,几乎是用了涵养才保证了自己没有当众拂袖而去,他切齿道:“请问陛下,草民何时作了乱?”

“当然……”魏无羡刻意拖了音调,偷闲细观蓝忘机紧颦的眉心心中一阵好笑,作恶欲得了几分满足,仍是不够,“是在朕心里作了乱。”

不出所料的,对上了蓝忘机嗔怒的目光。

魏无羡换了只手撑着自己,伸出纤长的手指缠上了青丝,“爱卿…该当何罪啊?以身相许可好?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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